她说,六年了,她又重新站在了舞台上,跳你曾经跳过的弗拉明戈。
她说,瞒着你们进娱乐圈是她不对,但请给她两年时间,两年后她就过去伦敦陪你们。
……
好像因为那天停电的夜晚,因为季延的话,她一切瞬间都走上了正轨。
将关在小黑屋里的自己放了出来,重新穿上了舞鞋,重新正视自己的过错,还和家人敞开了一直骇于启齿的心房。
此时挂上电话,房子里静悄悄,想念一个人的心就这样突然升腾且无限膨胀。
像有一百只蚂蚁攀爬,一颗心蠢蠢欲动,全副心思都扑在一个人身上,真是要人命。
一个念头几乎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秒,她一顿,立刻付诸了行动。
云层交叠,月光清清浅浅只探出了半边头。
淮桑带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口罩严密,再加一圈厚围巾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
她手上提着一个打包盒,是刚从骑士手里接过的外卖。
她晃悠晃悠一路走往h栋,边给季延发了条微信。
s:吃晚饭了吗?
j:都几点了?
快十点了,这问题的确讨打。
s:那你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