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打算按小时算,还是再摘一点带走?”
男人朝她摆摆手,边往回走:“算了,这葡萄带核的,我吃不惯。”
淮桑在他身后深呼吸,费力压住飙升的血压。
回到木屋,窝在火上慢炖的鸡汤已经开始散出香味。
男人一进屋深吸了口气,吧咂了下嘴:“香啊!哎对了,我牙口不太好,今晚的蟹麻烦拆一下肉可以吗?”
淮桑累得拖着步子刚跨进门,一进门就听到男人这话,当即啪一声将鱼竿栋在地上,杀气勃勃宛如沙场红缨枪。
早就料到这男人必定会作妖,以莫沁的脾性去跟拍肯定会原地爆炸,所以她才让对方去买菜,自己接过这活,不过看来她也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脾气。
男人视若无睹,已经又拿起电吉他盘腿坐在蒲团上,耸了耸鼻子,墨镜顺着鼻梁下滑,露出眼睛看向淮桑,像是在问:咋滴了?
淮桑却顺从地扯了扯唇角:“可以。”
祝刚刚满身烟火气走出来便听到这话,顿时眯眯眼瞪成杏仁眼,“桑桑!”
淮桑带着杀气走向厨房:“今晚我掌厨。”
祝刚惊讶:“桑桑你会煮饭?”
淮桑冷笑:“放心,管熟。”
祝刚:“?!”
男人尾指一撩,颤抖的电子音辗转而出,挑眉看了眼淮桑:“等你晚饭啊小姑娘。”
莫沁跟唐子宴回来,包好的五包茶叶原封不动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