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公鸡打鸣声,一声比一声激昂。
淮桑看了眼时间,才不到六点半。
昨晚跟季延普普通通几句对话,成功让生物钟都让步。
大晚上睡不着,一大早就醒来。
跟打了鸡血似的。
想到这,淮桑又忍不住笑得一脸仿佛智商为零的花痴少女。
祝刚以为自己肯定是最早起的,这时洗漱出来看到淮桑对着一片空院子笑得少女含春,惊讶道:“吓死我了,桑桑你怎么起得比我这个老年人还早?”
“刚叔,早啊。”
“这是看到什么了?一大早笑成这样的?”
淮桑挠头:“没有啊,日出太好看了。”
北桐,凯月湾。
同样的早上六点半,太阳刚刚爬升地平线,小区只有环卫工唰唰的扫地声。
运动手表震动,季延逐渐放缓速度。
男人一身轻装运动服,两公里结束,此时正在小区里闲散踱步。
第一缕阳光穿过叶间间隙,透过清晨薄雾投映在男人脸上。
阴影斑驳,五官深邃,身材硬挺,就像行走在铺满香榭落叶大道上的英俊少年,独成一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