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白莘莘声音很轻,也很颤,“司韶,你知道的,我只能听得出最表面的话,你多一点意思在里面,我就听不出来了。你想说什么,直接告诉我。”
她是真的不想猜,猜了那么久,她猜的累。
往好处想,自己白高兴,往坏处想,自己白忧伤。
一颦一笑,都被司韶牵动着,那种全身心托付给司韶的凌空感,始终让她不敢回想。
司韶看着她,无奈又包容。
“莘莘,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白莘莘摇着头。
她倔强地瞪着他:“你什么都不说,凭什么认为我都知道?司韶,我不会读心术,我读不懂你。”
从来都不说从来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她又不是很会猜的那种,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司韶身上,永远永远在他掌中起舞。
忽然地,她是有些生气的。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司韶从头到尾,都没有正儿八经跟她说过一句。
无论是什么态度,正儿八经的一句话都没有。
她奢求是她想要的,可是事实证明,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过后,她再也不敢往好处想了。
无论司韶说什么,她都不想再去想。
司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