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司韶就是她的致命毒药,碰都不能碰。
谁让她蠢呢。
远着点,她惜命。
“合同我签了,我也会完成我的应该做的工作的。”白莘莘慢条斯理说,“我只是觉着,我们之间好像有点公私不分了。其实你对我的帮助都超出合同里该有的了,我受之有愧,还是分清楚比较好吧。”
“我吧之前的确是谈图便宜,就装糊涂接受你的好意了。我承认我的错,我向你道个歉。但是我现在觉着,合作嘛,还是要有边界感的。”
“公是公,私是私。一目了然,多好。”
白莘莘笑眯眯地。
司韶没说话,就那么沉甸甸地眼神,藏着看不懂的难过,看着她。
白莘莘没有看他,而是端着自己的果汁杯去厨房,冲洗干净。
走出来时,她手中换了一杯纯净水。
司韶还站在原地,可他与之前截然不同。
如果说他是竹,那他是雪中竹,每一片竹叶上都积压着沉甸甸的雪。
纵然竹骨傲然,也颓然折腰。
他见白莘莘走过来,脚步轻快,在沙发落了座,然后又笑眯眯问:“对了,老板,我能对合同提出一点异议吗?”
“五天一次的见面根本没有必要,你看,每次见面,不过就是一起吃个饭,聊个天,还都是你做饭你洗碗,多辛苦啊。值得嘛。”
白莘莘都为司韶不值。
“更何况啊,你是什么人,要是一直频繁和我见面,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