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皑翻开手心,指腹内侧有明显的血印。
她不自觉掐的,如果不是他提醒,估计要很晚才发现。
“我刚才,很紧张。”
江吟:“我知道。”
姜皑轻轻咬了下舌尖,苦恼地弯起眉。
“我表现地有那么明显?”
江吟抱她走到临时救治点,声音缓慢,有点哑。
“皑皑,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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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半山腰处的温泉宾馆亮起霓虹,连绵一整个山际的彩灯将雪场照亮。
姜皑脚伤,没法徒步下山,只好排队等缆车。
正赶上下山高峰期,等了半个小时,终于轮到他们。
江吟弯腰,递出来一只手,“慢点。”
姜皑照顾到受伤的脚踝,动作幅度很夸张,好不容易坐下,长吁出一口气。
缆车启动,透过透明玻璃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
她凑到窗前,用手指抹去窗上的雾气,试图将景色看得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