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尹夏知扬眉,没发表评论,话锋一转提及另一件事。
“最近没有再服药吧?”
闻言,姜皑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住,低低应了声:“嗯。”
“我和学长觉得以你现在的状况根本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治疗。”尹夏知认真的看着她,“皑皑,相信你自己好吗?”
姜皑踟蹰地点点头。
随后背过身去,默不作声将包里的药瓶拿出来。
握在手里许久,才不情不愿放回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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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戏园,姜皑到时木质大门开着,身穿戏服的学徒站在廊道上咿咿呀呀的对唱,兴许还未开场。
偌大的院子栽满亭亭如盖的法桐,正午时分的阳光透过叶片织成的罅隙落下来,光斑随树影游荡。
渡边先生今天身边只跟着一个秘书,见姜皑走进来,立刻起身相应。
仿佛要与戏园的传统气息相迎合,年近五十的男人特意穿深蓝锦绣花的和服,日本男子身形不如西方人高大,姜皑站在他面前,需要微微垂头才能直视他。
渡边先生是东京人,却说一口地道的关西腔。
“你好,姜小姐。”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
姜皑临走前把及腰的长发挽成发髻,佩戴一副黑色平光眼镜,既不是当下流行的复古圆形框,也非小言中常出现的金丝边。
再配上脸颊处的褐斑,立刻被识人无数的渡边先生贴上“古板”、“无趣”、“难以入眼”几个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