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外套脱掉了,衬衫顶上的纽扣解开了两粒,领带松松垮垮地斜着,锁骨清晰地露出一小半,精致性感。
沈溶月松了一口气,拉开附在她唇上的手,抱怨道:“你吓我干嘛?”
褚寒深富有侵略性地托住她的腰身,直接拉进两人的距离,眯起狭长的双眸,眼底划一丝冷厉的色泽,嗓音低磁道:“相亲好玩么?”
沈溶月被他压得上半身往后仰,伸出三根手指头,委屈巴巴道:“我发誓,我也是受害者。”
“是么?”褚寒深抽出手撩开她的头发,微凉的鼻尖埋进她的肩颈,像小兽撒娇一般徐徐摩擦,“说来听听?”
沈溶月感觉肩上的皮肤起先是连绵的温热,裹着湿濡轻容的触感,后来便是引起阵阵酥麻的轻噬,他的牙尖轻轻划过她的脖子,不疼,反而有些痒,她缩了一下,却被褚寒深强势地按住,不让她躲开,像是要清除她身上陌生的味道。
她说得磕磕绊绊的:“今天下午我妈打电话说想和我吃饭,我就去了她说的地点,结果去了才知道是相亲宴。”
褚寒深停下动作,抬头嗓音发哑:“吃了这么久?”
沈溶月趁机会推开他,扯了一下被拉开一半的领口,面色酡红,小声道:“就吃了一个小时,路上浪费了很多时间。”
客厅里虽没开灯,却也不算太黑。
月光和外面的路灯从纱帘透进来,层层叠叠,朦胧又缥缈。
褚寒深保持着单手环着她的姿势。
两人四目相对。
沈溶月看着他蓬松的发梢和英俊的脸颊,忽然钻进他的臂弯里,软糯道:“我想你了。”
她这四个字像是能化冰的暖风,吹进褚寒深寡冷的眉眼中。
他心底那簇在等她回家时燃起的焦躁冷郁的火苗,仿佛瞬间湮灭。他闭上眼,不带任何情欲地吻了吻她的发梢:“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