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深眼风轻轻扫过她的表情, 淡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沈溶月递给他一个“你自己心里清楚”的表情。
褚寒深轻笑了一下,单手托着侧脸,眯着眼睛,嗓音慵懒极了:“还是说姐姐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想对我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溶月毫不客气地将抱枕盖在他脸上, 冷艳的唇瓣缓缓吐出几个字:“梦里什么都有。”
翻译过来就是:你、做、梦。
抵达洛杉矶拿完行李刚好是本地时间晚上十二点。
褚寒深的车停在机场车库。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沈溶月就觉得累。
在飞机上坐了十来个小时,她感觉脚都肿了,踩着高跟鞋提不起劲,便停下来娇里娇气地冲褚寒深背影说:“要不你把车开过来吧,我在大门口等你。”
褚寒深拎着两个行李箱“嗯”了一声,临走前又回过头淡声嘱咐了一句:“别乱跑。”
沈溶月乖巧地点点头,指了指左前方的玻璃门。
可能因为不是旅游旺季,门口人不是很多。
接驳车一辆接着一辆,和他们同一航班下来的慢慢都走了。
凌晨的洛杉矶依旧繁灯闪烁,特别是正前方y型的led灯,排列得整整齐齐,遥望着犹如夜幕下发着光的鱼骨架。
沈溶月吹着风,原本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她拎着手袋来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