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深扫了一眼可乐,又看她难得低眉顺眼的样子,唇角微勾拉开椅子坐下,给她拿了一盒葡萄,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吃:“还觉得恶心么?”
沈溶月摇摇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解释说:“我昨天不知道那是酒,我酒量不太好。”
褚寒深“嗯”了一句。
沈溶月有点难以启齿:“我昨天……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褚寒深摸着可乐瓶的手指微顿,仿佛想到了什么,没什么情绪地笑了声。
他缓缓抬眼,盯着沈溶月的脸嗓音低磁:“没想起来?”
沈溶月和他的目光撞上,很快又别开,拎起一颗葡萄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道:“没想起来。”
褚寒深眼梢染上一抹玩味,懒懒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沈溶月不作声。
褚寒深不紧不慢地开始陈述。
“你先是抱着我,说自己太热了……”
“接着还想脱衣服。”
“?”
沈溶月杏仁眼睁得圆溜溜的,马上否定:“不可能。”
褚寒深没有理会她的辩驳,继续说:“回到家,我好不容易把你抬到床上,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