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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治不了它。”

“太凶了。”

“会咬人。”

他语调懒懒的,拖着腔,沈溶月莫名联想到昨晚指尖抬着他下巴时酥酥麻麻的感觉,短暂地蜷曲了一下。

过了几秒,她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人的意思不就是说她凶吗?

明明是他先吓的自己,昨晚还帮他上了药,怎么好意思说她凶!

随即扭头挤出一抹得体的假笑:“以我对小猫咪的了解呢,肯定是寒深弟弟做了什么坏事,它才咬你的吧。”

怎么突然怼起来了。

电梯里的气氛因为这句话变得微妙起来。

缪雪弱弱地问了一句:“月月姐,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养猫了?”

沈溶月:“……”

褚寒深:“……”

此时电梯恰好停在七楼餐厅,外面进来几个老年旅游团的,关于“猫”话题终于没再继续。

电梯空间不大,上来几个人后瞬间变得拥挤了。

沈溶月被挤到角落里,里面是墙壁,旁边是缪雪,右侧偏前一点点是褚寒深,褚寒深左边站着梁波。

褚寒深长得高大,像一堵人墙严严实实地将沈溶月和外面的人隔了开,非常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