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

姓赵的，已经被我杀了。

[陆启航]

你、你说什么？

[陆可]

我是说，我杀了赵晨！

[陆启航]

噢，我明白了，你们想诬陷我杀人！

[陆可]

我要你替我顶罪！

[陆启航]

你在说什么？

[陆可]

作为父亲，你必须这么做！

[陆启航]

你这个畜生！

[陆可]

我是畜生？你呢？我妈呢？在我受到伤害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陆启航]

伤害？什么伤害？

[陆可]

如果你不愿意替我顶罪，那就向警察说出真相吧。

[陆启航]

我当然会去说出真相！

[陆可]

我也会向警察说出真相的。

[陆启航]

你……

[陆可]

不知道你说的“真相”，和我说的“真相”，到底哪个更像“真相”呢？

公安局

[陆启航]

我是为了儿子顶罪，既然陆可不是我亲生，我就犯不着了！

[程大志]

陆可说的受到伤害，你知道是指什么吗？

[陆启航]

是不是指我和他妈离婚？

[程大志]

没有别的可能？

[陆启航]

我想不出。

第三章

公安局办公室

[小马哥]

陆启航的翻供也……太离谱了吧。

[程大志]

可是他口供里的一句话，却是真实的。

[小马哥]

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