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徒泪永远都会在我对他的好感刚刚萌芽的时候就将它斩立决。
他把我从厨房拉出来,像驱瘟神一样说:“你快走吧,这儿不是你这种良家妇女来的地方。”
“自从我认识你开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
本是戏谑自嘲的一句话,却不知道挑起了司徒泪的哪根神经,他竟神经质地敏感起来:“喂,你什么意思,我可没把你怎么样!”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什么意思都不是,你……你就不能让我关心一下吗?”
“我不需要你关心,你还是离我远点吧……”司徒泪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变得怯生生的。
“你又想和我‘再也不见面’了?”
“不是……呃,差不多吧,我……我担负不起……”司徒泪下意识地抱起双臂,眼神慌乱地游离。
还有什么事会让他为我负责,又让他这样害怕呢?我早就想找他证实猜测了,携带违禁药这种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了结呢?
“小子,你那天找警察求情去了对吧?”我攥着他的手腕,却莽撞地捏到他的淤青。
“啊疼疼疼疼……”
我赶忙放开手,司徒泪侧过些身子,防范我再次出手。
“你找那个警察求情去了,你肯定是说,哎呀哥哥呀,那傻娘们儿第一次哦,看在咱们老交情的份儿上你饶了她吧!”我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像个泼妇,“可你就不说实话,打死你也不说是宁宁干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