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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泪和这些人一样,双手支撑着身体,上身倾斜成四十五度,双腿叉开俯面站好,可是如果乖乖听话就不是司徒泪了。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场合,我还在担心他身上会不会带着药,他却在那个男人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发出了几声娇喘,身体像怕痒一样不停地扭动,自如至终就没消停。

“啊,嗯啊……伊待,伊待……哈……呀买蝶!嗯,呜……哈……哈……呀达,达斯该待……”

惟妙惟肖的声音和姿态,直叫哄堂大笑,警察们尴尬地面面相觑,那搜他身的警察硬着头皮做完,报复性地猛推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我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他们没有从司徒泪身上搜到违禁药。

可是一个女警却从我身上搜到了一瓶药,她把药瓶托在手心,厉声问我:“这是什么?”

我目瞪口呆,颤抖着身体往后退,女警拿出泛着银光的手铐。

“不是……不是……”我无助地哭了,周围那些冷漠的眼神就像逼供的刑具,谁能帮帮我?

这时司徒泪冲过来,挡在我和女警之间,把我拽到他身后。

“听我说,这不是她的——是谁?是谁放在她口袋里的?”

司徒泪的视线扫过人群,我看到宁宁心虚地低下了头,司徒泪一定也注意到了,因为我感到他本来挺得直直的后背微颤了一下。

一定是宁宁阻止我靠近司徒泪的时候,把她身上的药瓶扔进了我的口袋。

“是她!”我急切地喊着,刚要抬起手指向宁宁,司徒泪突然一个转身,紧紧地攥起我的双手。

“冷静点儿!”他直直地瞪着我,眼神里流露着求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