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愤恨地推开他,冲着他大吼:“我们认识吗?”
而司徒泪仍然温柔而挑逗地笑着,幽幽地说:“我们……真的不太认识哦,我怎么……怎么可以,只记得……”
他边说边慢慢靠近,然后用右手抵上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挲起我的嘴唇,“怎么可以只记得,你嘴唇的味道……”
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再一次推开他,大喊:“臭流氓!”
“流氓?你在说我吗?”司徒泪夸张地皱起眉,表现出戏剧性的委屈和悲伤,“哦买嘎,那天……明明是你……是你强迫了人家的!”
“啊——救命啊!”我抱起双臂通身寒战。
而司徒泪却格格地笑起来,等他笑够了,他的脸上仍挂着三分笑意。
他嘴角上挑,眼露贱光,冲我摊开双臂试探性地靠近,我战战兢兢向后撤退,他亦步亦趋步步惊心。
这样周旋了一番,我还是像个和主人闹别扭的小猫小狗,几句逗劝就扑进了他的怀抱。
他的拥抱是温暖的沼泽,我明知危险却还是陷身其中,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我这个流氓,好想你啊。”他的双臂紧紧地环着我,说出了这句致命的话来。
他总是这么厉害,在他明显理亏的领域,把你心里想的“要是他这样做,我就原谅他”的模式完美地演绎。
我泣不成声,唯一的反抗就是用鼻涕眼泪弄脏他的白色线衣。现实不言而喻,司徒泪是我永远也戒不掉的毒。
司徒泪是危险的,却又是让人欲罢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