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长辈的,是操碎了心。
“我知道了,”宋瑜随便敷衍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宋母听的出宋瑜话语里的敷衍,她有些急了。
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你说,我们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沈医生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性格温柔,谦逊有礼,工作也不错,但是我总感觉我们家女儿,就是不上心呢。”
宋父翻了一张报纸,瞥她一眼,“我哪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思。”
宋母拍了他一下,“我决定今天就去女儿公司找她,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便你,”宋父对此事不发言。
下午,陈景延给宋瑜发了一个短信,说是有个东西,丢在他那边了。
宋瑜知道这只是陈景延找她的一个说辞罢了。
却不料,陈景延紧接着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你不想要社保卡了?”微信发来信息。
宋瑜赶紧把自己的包打开翻翻,把所有的证件掏了一遍,结果一看,还真少了这样东西。
她摸着额头,眼睛一黑,都想骂人了。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坐陈景延的车,她闲着无聊,就把耳机拿出来插手机听歌。
她的包不大,钱包塞不下,所以东西全都塞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