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御史立刻跪下道:“启禀皇上,这鄢州知府不听皇命私自建造堤坝乃是欺君之罪。”
众大臣一个个都赶紧跪下来,齐声道:“还请皇上明鉴。”
药侯爷此刻都急出一身的汗,可是对于这件事他丝毫不知,都帮不上忙。
皇上狠狠瞪了丁御史一眼,好好的兴致全被他给破坏了。
京墨这件事做的虽然不合规矩,可的的确确立了天大的功劳,替他分担了国优。
这丁御史不想着那堤坝建造虽然不合规矩,可救了黎明百姓,这可是功不可没。
他坐会龙椅之上,怒声道:“丁御史,依你说不合规矩跟拯救黎明百姓哪个更加重要?”
丁御史道:“回禀皇上,这拯救黎明百姓虽然是天大的功劳,可国不能没有章法,若是因为仗着功劳不将皇上您放在眼里不听圣命那以后官员有样学样朝堂岂不乱套了。”
皇上差点被气的一口气没上来,他本来因为这堤坝之事正高兴呢,现在被丁御史给弄的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偏偏这丁御史说的虽然是歪理,可句句在理让他想反驳都不行。
“依你看,这鄢州知府到底是功还是过?”
“过大于功。”丁御史道:“首先不听圣命就足够他死一百次,即使阴差阳错立了功劳也只能说他运气好。”
皇上简直被丁御史给气笑了,看向其他大臣道:“你们的意见?”
众大臣一个个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说。
丞相上前道:“皇上,依臣之见这鄢州知府有功也有过,功劳不小过也不可饶。”
皇上微眯着眸,看着丞相这老狐狸道:“你倒是说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既然是功也是过,那暂且功过相抵,请人训斥两句让鄢州知府以后谨听圣命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