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变相的承认了,还不想让自己知道。
半夏坐起来,亲自下榻将房间里的灯点燃。
然后看向月北翼,发现夫君有些疲惫。
于是道:“因为我会担心所以你怕我难过,可你这样我更没有安全感你懂吗?”
月北翼心疼地将小媳妇拉到身边,然后用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脸。
“这里出了问题。”
半夏皱眉:“可你的皮肤看起来好好的呀?”
“已经有七日了,每次触碰就会疼。”月北翼道。
半夏指着那墙角:“所以,那里面放着药?”
月北翼点头:“我怕你难过,就将药藏了起来。”
“所以你今日出去,是先当初给你换肤的人,樊花?”
月北翼诧异:“你如何得知她叫樊花?”
半夏道:“帝都来了一个美人,姿色俱佳。”
月北翼笑了:“不过是画皮。”
半夏不太懂,月北翼解释:“丑女画皮似天仙。”
他抚摸着妻子的脸:“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