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翼的面色瞬间沉下,看向月北影:“做梦。”
月北影来的时候还真觉得自己做梦,可是听到大哥跟大嫂的谈话以后,就觉得自己的理想很有可能实现。
于是道:“大哥,你想救那个女人出来,现在只能求我。”
月北翼挑眉:“她生的不止是我。”
月北影一脸的无所谓道:“她生我下来,就让我受尽折磨,所以我不领她生恩之情。”
半夏走出来道:“赌博是让人丧志倾家荡产甚至赔上性命的娱乐,所以赌博不可以正规化。”
月北影一听这个,就感觉自己的远大志向被人泼上了一层冷水。
他梗着脖子道:“你们可要想好,除了我可再没有合适的人前去将她带出来了。”
半夏有些无语,这小叔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
月北翼嘴角上挑:“成,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肯定行。”月北影打包票。
“明日女装见。”月北翼丢下这句话,就回房。
月北影冲着半夏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兴冲冲的离开了。
半夏有些无语,摇了摇头,回房间休息。
这一切她都睡得很安稳,第二天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月北翼并不在。
应该是去早朝了,她叫了一声:“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