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林文仙曾经做过一件让自己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怕的事情,在他表白被拒绝之后,林文仙质问池依笑什么都不够好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她哥哥?当时林文书就在现场,他虽然表情难看,觉得很尴尬,但还是轻松一笑,说没有什么大不了。而池依笑根本不想搭理林文仙,抱着色彩书就走了。
林文仙对此感到巨大的耻辱,这样古怪的人有什么好傲的?最重要的是,拒绝了自己哥哥后却还是照样去实验室摆弄他的花草,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
林文仙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池依笑是极度不要脸的,她尤其厌恶池依笑永远一副我很清白,堂堂正正的模样。
那个下午,她拿了一瓶硫酸走进实验室,明知这样是大错,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是林文书及时抱着池依笑滚开,那烧坏的就不是那些花草,而是池依笑的脸了。
林文书越想越可怕,所幸他已经抵达x城,也就是池依笑的故乡,他现在就只要赶到岭南路就可以看到僵持在马路上的那两个人。
27
走了一个红灯,又来了一个绿灯,一来二去,我和林文仙还站在马路边上。
我真心不想招惹林文仙,可有时候麻烦要来找你,你根本就防不胜防。
我警惕地望着她:“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跟你哥哥没什么。”
她一声冷笑:“我要是相信你,我今天就不会赶来了!”
“你两只眼睛都应该看的很清楚,我跟你哥哥只是朋友,我去实验室那都是为了嫁接婆婆纳,况且我从来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立在原地两眼瞪我:“池依笑,我就是因为看的太清楚了,所以才那样的讨厌你。你总是装出一副谁也不爱搭理的样子,故作清高,你难道以为班上还有哪位同学稀罕搭理你么?不喜欢我哥,拒绝了我哥就不要再和他有来往,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