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愣住,说不出话来,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怔了半晌后不自觉地低喃出声:“理由是,你可能会……喜欢我?”
容越眸光一闪,不自然的神情一掠而过:“你说什么?”
阮宛骤然回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哈哈哈哈哈我说笑的!说笑的!帅哥你别放在心上。”
“……”
“师,师哥,不是帅哥,我嘴瓢了,对不起……”他此刻无比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来这医院是飞去不可的,要不然他都要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失常或是痴呆一类的病症了。
容越默不作声地注视了他一会儿,看得他的脸色都快从苍白转向粉红了,才抿着唇移开目光,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变得奇怪起来,一言难尽的样子:“你散播的那个谣言……是怎么有这样一个想法的?”
“什么?”
“就是你说我喜欢男的,还可能对你有非分之想。”容越冷静地说。
“……”
一口大锅扣在脑袋上,他憋闷地捶了一拳自己胸口,又泄气地瘫着,神色恹恹,一脸向命运低头的模样:“你就想成是我故意在你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好让你自我攻略的吧。”
容越的脸上难得地浮起一丝疑惑:自我攻略?
这难道也是代沟的一种吗?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我叫的饭快到了,你坐得起来吗?”
阮宛清了清嗓子,动了两下后停住,声音如同蝇蚊:“有点儿没力气。”
唉,太尴尬了,为什么这次能这么尴尬?是因为容越这回太过正经冷漠的性格原因吗?
他瞥了眼面无表情的人,感觉身体被掏空,心累无力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干脆破罐子破摔:“师哥就送佛送到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