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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么气派的不动产,阮宛心里喜滋滋,飞快地戳着容越:“快点儿,抱我下去。”

容越瞥他一眼,扶着车梁跳下马车之后,便在宗澄杀气腾腾的目光下,将右手伸到他面前,眼底浮起难得的戏谑之色:“来吧,阮宛大人。”

他把“阮宛”两字说得又含糊又快,听着像哄小孩儿似的“软软大人”,仔细琢磨一下,似乎是不服气被使唤,只能耍耍嘴皮子功夫。阮宛瞪他一眼,抬起手狠狠拍上去。

“啪”的一声,钻心疼。

“……”

这叫什么?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拿起戒尺打自己的手!何苦?

一汪生理泪水立刻盈满眼眶,阮宛死睁着眼睛,握住容越的手指,平静地迈了两步。

但平静的背后,是紧咬着硬撑的后槽牙。

开什么玩笑,这会儿要是真疼得哭了出来,那他这个反派还当不当了。

马车下,容越将他的整只手掌包在手心,感受着那块软凉的皮肤在轻轻颤抖,暗叹一口气,掌心上滑,捏住那截皓腕,将人从马车上扯进怀里紧紧抱住。

“嘶——!”阮宛勾着他的脖子吸气。

“大人!”

“哪里痛?”容越抱着他避开那两人的视线,微微低头。

这距离非常近,阮宛只要稍一抬头,就能贴到容越棱角分明的下巴。

他手疼,但这怎么说?自作自受打疼的?

“没……没哪里,赶紧进去!”他还想参观参观自己堆成金山的庞大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