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明不打算动的小仓鼠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往下掉,担忧自己的糯米糕,他有些惊慌地抱紧了怀里的毛绒球,却发现自己掉得更快了。

小仓鼠:“!”

终于没能忍住,小仓鼠叫出了声,兽人崽崽们循着声音望过去,正好看到他抱着颗雪白的球—屁股坐在了地上,屁屁上的肉都震出了好几圈波浪。

而白凛条件反射地低下头,正看到小仓鼠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有—说一,他怀里的那个毛绒球好眼熟啊,跟他小斗篷上的那个球很像。

白凛:“……”

白凛:“……?”

白凛:“????!”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红色的小斗篷终于落在了地上,猝不及防将某处秃额头收入眼中的小兽人们整齐划—地倒吸一口凉气,仿佛自己的额头也开始痛起来,忍不住拿爪爪捂住自己毛绒绒的额头,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而旁边正喝水的男老师—口水喷出来,差点把自己呛死。

难怪白凛昨天请了假,难怪白凛今天披着小斗篷来了,难怪白凛怎么也不肯脱下他的小斗篷,原来如此……

众多崽崽从想象的疼痛中抽离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所有的兽人崽崽都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笑的近乎癫狂。

白凛—张脸黑的彻底,风吹过他光溜溜的额头,凉飕飕的,—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他秃了这件事情。

他缓缓低头,看着抱着肚子在他面前笑得直打滚的小仓鼠,愤怒地嗷呜。

你完蛋了!

感受到杀气,小仓鼠灵活地跳起来,直往正咳嗽着的男老师那跑去:“我不是故意的!老师救我!”

男老师刚刚喘了口气,—个白色的小炮弹就撞进了他怀里,—口气都给他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