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娜苦笑了一下,说:“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能考上的吗?”
“那你打算怎么弄?就这么随意糊弄着到毕业?然后半死不活的生活,随便找个工作接着混日子?”
窦娜低着头,显得很沮丧。
赵饮清又说:“到时候你混得一塌糊涂,转头要是不小心跟前任偶遇,结果对方意气风发,你想想那个画面,你能接受?”
窦娜痛苦的扯了扯头发。
“你直接说吧,想怎么样?找他出气一通,还是找那个什么花理论一番?总归有诉求是不是?”
窦娜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做,我也不想再见他,理论出气这些不过是让自己在他面前变得更失态,就这样吧,慢慢熬着,时间长了总能走出来。”
这种逃避模式虽然窝囊了点,但也确实是一种处理方法,还是大部分人会采用的处理方法。
回来后,把京巴也带了过来,赵饮清到家时发现,那只贱狗正在孙律腿边摇尾乞怜,求抱抱。
不知道是不是连狗都有人类的审美水平,只要碰上孙律,就完全贱的没骨头一样,这个情况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没碰到过。
赵饮清叫了它一声,没反应后也就懒得管了,径自上了楼。
孙律低头拍了拍狗头,说:“你这待遇跟我一样了。”
傍晚的阳光格外温柔,层层叠叠的从窗口落进来,掉在地板上,形成一室金光。
赵饮清到窗口的榻榻米上坐下,将整个人都沉进这片光晕里,随后给付泽去电话,却没有人接。
两天了,他那边没有一点消息。
赵饮清手指蹭着手机屏幕,心情也跟着下沉些许。
前阵子他们经常闹矛盾,源头依旧是两人这不上不下的关系,赵饮清的耐心快耗尽了,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干等着,女人的青春是很值钱的。
付泽让她信任他,再给他一点时间。
总是这句话拿来应付 ,但是信任也是要有基础的,你倒是做点能让人信任的事情出来?想要时间,赵饮清给出的时间还不够?
她起身开始整理房间,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否则会陷入自我纠结而无法自拔。
实际上,半个月前付泽跟付国兴碰过面。
付国兴出差路过,于是跟自己儿子吃了顿饭,他看过去很高兴,跟以往的状态不太一样。
吃饭时聊起,他高兴的说:“我跟你阿姨上周领证了。”
付泽挖饭的动作一顿,倏地抬头看他,眼底都是震惊。
付国兴笑了笑,又说:“很意外是吧?本来想跟你们提一句的,但是快年底了,你们学习都忙,想着反正春节那会能碰面,到时说也一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