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牧南北问。
“牧……牧老师你等不及了?”简问溪可不会这时候服软。
“我不着急,你慢慢来,别在摔到屁股就行。”牧南北声音带着笑。
摸了摸自己的尾巴骨,简问溪恼了:“我才不会呢。”
“逗逗你。”牧南北像是走了。
上次摔的伤早就不疼了,那早就该一鼓作气了。
简问溪壮了壮胆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擦了半干,整个人都是水润的。
就见牧南北开了一瓶红酒,正手法温柔地将醒好的酒倒进酒杯里。
“怎么只倒了一杯。”简问溪问,他的目光停在牧南北的手上,玻璃质感的高脚杯在他手里,是一种相匹的斯文。
酒杯被举到唇边,微微倾倒。
看来壮胆子的不止他一个人。
尝过一口,不知道他满不满意,牧南北问道:“想喝吗?”
“想喝。”简问溪直勾勾看着牧南北的眼睛。
“我帮你倒一杯。”牧南北说着,就被简问溪拦住。
“不用。”简问溪抚摸上他端着酒杯的手:“我酒量很小。”
简问溪轻轻牵引着牧南北的手,将酒杯送到唇边。
牧南北从善如流,他将喂了简问溪喝一点,简问溪却吻着酒杯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