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师我没事儿,已经准备睡觉了,可是我想听你说话。”简问溪一接通,小声地说,像是对着手机说一个令他羞赧的秘密。
“你想听我说什么。”牧南北听着他乖乖软软的声音,蓦地也平和不少。
混了这么些年,居然没能吓唬住狗仔,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新入行的都是初生牛犊,堂而皇之侵犯隐私的犯罪行为,拘留罚款是跑不掉的。
简问溪似乎也没想好:“嗯?嗯……”
听声音,他像是很苦恼的样子。
“慢慢想。”牧南北说。
“牧老师你是不是和那些狗仔起冲突了?”
“没有。”
“那你回家了吗?”
“没有。”
简问溪沉寂的片刻,“牧老师你多说一点话。”
他躲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说。
“腰还疼吗,要我给你揉揉吗?”牧南北问。
想象了一下牧南北深情款款地帮他揉腰,简问溪觉得被窝里的温度上来了,“牧老师,你是要和我电话y吗?”
牧南北哼笑出声,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的笑音很抓耳,听得简问溪耳根发痒。
“要揉我也是当面给你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