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口还不错,不能总想着吃软饭。”牧南北说。
涎水从不能闭合的唇齿中流出,微微有些狼狈。
“现在就不想养我了,到老了可怎么得了,我还能指望谁呀。”简问溪故作悲愤。
简问溪唇上的肉很软,牧南北潮湿的指腹蹭着他的唇瓣。
相处中,牧南北越发不克制,但简问溪都没表现出排斥,牧南北像是得到了一个宝贝似得,对简问溪也就更喜欢。
牧南北说:“人其实是很难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
“就算知道了,也很难放弃已经有的,去追去那份想要。”
“能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排除掉一个不正确的选项,已经做得很好,如果有一天你有想做的事情,需要支持,我一定是站在你身后的那个人。”
牧南北说完,在他泛着水光的唇上亲了一口。
“牧老师,明天就要各奔东西了,我要怎么找你?”简问溪问。
两张床拼在一起,其实比一张大床还要宽敞,但牧南北就是喜欢挤在简问溪的身边:“怕什么,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
“好的牧老师,那我就在家里等你吧。”简问溪说。
“你能再偷懒一点吗?”牧南北捏了捏他的鼻子,。
简问溪嘿嘿笑了两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天。
也不知道谁先没有声音,或者谁都睡着了还在说梦话。
第二天上午,送走最后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