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牧南北看了看怀里的人。
毛茸茸的脑袋,挺翘的鼻尖上带着粉红,床很小,他攀缠在自己身上。
简问溪的五官精致,双眼皮很深很宽,眼睫毛又弯又翘,牧南北摸了摸他的睫毛。
明明是个瓷娃娃似得人物,本应该惹人怜爱,偏偏他浪的没边,脱口就是就是些突如其来,让人招架不住的东西。
“你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牧南北问他。
“不告诉你。”简问溪的声音,又娇又甜。
“不告诉我?”牧南北说着,把人抱紧。
“嗯,不告诉你,你离开不是都没告诉我。”简问溪原本也觉着不告而别,毕竟是有事儿,还在能理解的范围,但对着牧南北,他莫名有种恃宠而骄的自信,就是要作,就是要他哄着捧着。
“不想吵醒你。”牧南北在他鼻尖亲了亲,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话都挑好听的说,说什么不想吵醒我,这会儿我睡得正香,还不是非要缠我。”简问溪声音咕哝着,啰啰嗦嗦,牧南北都没听清楚全部,只觉得可爱。
“缠着你是想你了。”牧南北说。
“你想我?”简问溪哼唧着不以为然:“你肯定想我,走之前不是没得手吗?”
牧南北接着他的话玩笑:“哟,这么说不让我得手,你是为了欲擒故纵啊,挺有心机的。”
两人只隔着单薄的睡衣,又拥在一起。
身体的温度原本就让人发燥,原本夜雨飘摇,满是寒气的也热的人发慌。
更吓人的是微微的动作……
牧南北他正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