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微颤,浅浅皮肉下的动脉里,崩腾的血液都热了几分。
简问溪倒是好,温柔的好比调情。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随便给我留印子。”
“你好不知羞呀。”简问溪摇摇头,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模样,说尽了对牧南北的嫌弃。
“还有更不知羞的。”牧南北微微用力,翻身将简问溪压住。
“早上摸我的那份,是不是要还回来了?”宽大的手掌,对上软和的肚皮时,简问溪先是被挠到了痒痒肉。
“你是不是想让我笑死?”简问溪咯咯笑着。
“笑死你我多心疼。”牧南北说着,就把简问溪的衣服推了上去,那个架势显然是要攻城略地。
这时候简问溪才知道慌,慌乱着挣扎,才明了他被牧南北困在了身下。
对方高大的身躯,想要压制他,轻而易举。
“牧老师,你再多心疼心疼我,把我放了吧,我怕了。”简问溪眼见凭他的力气挣扎不脱。
只能服软,软哒哒的话,搔着牧南北的耳朵。
“你反悔了?”牧南北问。
“怎么会!”简问溪眼神里萌生出一种积极,但稍微往后一想,又打了退堂鼓:“你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要不然我多怕。”
“昨天害羞,今天害怕,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什么诚意。”
简问溪也是这么觉得,要是看小说,眼看就要上垒,受突然说他害怕,扭扭捏捏,又不愿意了,简问溪也抓肝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