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

“我没事,”菲尔德轻轻说,“沉浸在过去的伤痛中没有意义,我现在只想让他付出代价。”

戈斯转过头,明亮的眼睛跟他对视,语气坚定:“一定会的。”

菲尔德一手牵着心爱的医生,对克里什那淡淡地说:“尤金的间谍会的很可能不是伪装,而是附身。”

“附身?!”克里什那表情整个破碎,他控制不住地站起身来,“这怎么可能?”

“摆在台上的线索就是这些,再怎么不可能的结果也是真实。”

“他在一个人的近距离范围内,可以用某种手段附到别人身上,继承别人的皮囊和惯性动作。破绽就是记忆。”

菲尔德将真相简单地梳理出来,明明是如此荒谬的言论,却蕴含着强大的信服力。

戈斯问:“瞳色呢?”

菲尔德摇摇头:“瞳色不是。沃克的瞳色一直是棕色。”

他到现在还是习惯呼唤管家的名字。

“没错,就是这样……”克里什那被说服了,但是他想到那具无明显死亡特征的老管家尸体,面色出奇的白,“那依耶塔……还能回来吗……?”

克里什那不想去相信那个可能性最大的未来。他跟在依耶塔身边二十余年,看着依耶塔从满头羊毛卷的小女孩长成独立、自信、美丽的女子,他们陪伴着对方度过了千万个日日夜夜,他们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