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不耐烦地挥挥手:“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我还要再想想,这个东西我不能签。万一你们滥收费讹我钱呢?!”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洛北棠又把话讲得明白一点,寸头男仍然不为所动:“让你们领导过来。你一看就不是个医生。”
“…………”
洛北棠只能去找主刀的许教授来说明情况。
最后,家属还是决定先保守治疗,患者做了各项检查后,被送入病房。
有人做了决定,家属们松一口气,然后走的走,留的留,只剩下一个大女儿陪床。
患者不说话,注射药物后,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
等一切暂时结束,洛北棠跟打了一仗似的,坐在走廊长椅上歇口气。
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洛北棠闭着眼睛活动肩颈,没多久,忽然感到身边有人坐下,她睁开眼,微微挑眉,眼里闪过雀跃:“你怎么来了?”
明明下午刚见过面。
“你不是说想我了么,我就来了。”
在医院里,洛北棠严禁他和她近距离接触,所以,虽然很想吻她,任逸舟只是拉过她的手。
“我什么时候说过……”洛北棠白了他一眼,“好吧,是有一点点。”
任逸舟:“累了?”
她简单地讲了讲刚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