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洛北棠嘲笑他,他就接着说,“当然看过几部,文艺含蓄的,简单粗暴的,粉碎三观的,恶心的也有……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只是想要学习一下镜头叙事和表现手法而已。”
果然,这话一出,洛北棠不屑地“啧”了一声,好像在说“我难道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
但她嘴上说:“那你说说看,你都学到什么了?”
“整个自然界,只有人类和海豚会为了快感而□□,而不是单纯地繁衍。”任逸舟竟然真的一本正经地说了个知识点,“所以生而为人,不要把这天赐的快乐当成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我们要珍惜作为人类的每一天。”
听到后半句,洛北棠眼皮又无语地耷拉下来——在这方面,她在任逸舟面前还是自愧不如。不管什么话题,他都扯回两人目前在做的事。
“你上辈子一定是只海豚。”看他又有重来的架势,洛北棠把身上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看起来有三分娇媚七分可爱。
任逸舟隔着被子掐她的腰,又忍不住去吻她翘挺的鼻尖:“我当你在夸我,谢谢。”
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作为医生,我跟你讲,你最近太透支了,小心以后站起不能。”
他却被没有被她激将到,而是故作惊讶:“你都想到七十年以后的事了。好吧,那我就谨遵医嘱。”
“……”
此人太不要脸了,不仅假设他自己长命百岁,还敢说她七十年后还在他身边。
洛北棠屈膝踹了他一下。
自从把一夜情发展为多夜情,她和任逸舟除了口头上打架,发展为身体上打架,他们之间的氛围倒是没有太多改变。
反正日子都是照旧过。工作、学习、吃饭、锻炼、睡觉,只不过是后两者更多时候可以在同一个地点进行。
洛北棠休假的第二天,她答应要去任老太太家去探望。
任老太太年轻时那叫一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活到现在这个岁数,反而返璞归真,不像其他上流阶层的同龄们,她怎么舒服怎么来,衣着打扮放在大街上也是普普通通的小羊毛衫。
近些年,老太太还有个特别爱好——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