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纪北,你作什么妖儿呢!赶紧把话说清楚,咱们之间可没有半点暧昧,你怎么回事?”
宋时衍:“什么时候的事?”
纪北:“我对她,一见钟情。”
宋时衍:“……”
所以,他放任自己的妻子在外面飘了几年,反倒是给她创造了‘红杏出墙’的机会?是这个意思么!
虽然他迟钝了点,但是,在婚姻这件事情上,自认没有任何对不住闻溪的地方。
现在,闻溪这样,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
该死的!
闻溪表情十分别扭,或者说,那叫一个一言难尽!纪北说的那叫一个轻巧,可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情形来着?
好像是天在下雨,她被淋成了落汤鸡!
“纪北,你对落汤鸡有什么执念?”
“……”
纪北探究的瞅着她,不发一言。
尽管明明知道闻溪可能不记得那么多的事情,但是,现在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免还是心凉。
这感觉,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