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有气无力地打断他，“不用了江沉，我，我……”

这个年龄是最敏感的，她脸都红了，小声说：“我只是来例假了，肚子好痛。”

“……”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

上过生物课，听苏苏这么说，江沉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耳廓慢慢地染上一抹粉红。

“你能出来不？”吞咽一口唾沫，江沉低低地道：“疼的站不起来吗？”

苏苏：“有点。”

卫生间的门是磨砂玻璃，虽然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模糊的轮廓。

她话落，就见江沉似乎是抬了一下手。

苏苏瞪大了眼睛，“江沉，你别进来！”

“放心，我不进去。”江沉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等会儿。”

他抬手是因为手里拿了手机，拨了电话出去，不过何渺还没有接。

顿了顿，他嗓音低沉，“苏苏，你先等会儿，我马上就来，乖，不要哭鼻子。”

“我都多大了。”苏苏冷哼一声，“才不会哭鼻子。”

江沉：“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