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江沉看她一眼，摇了摇头。

小姑娘鼓了鼓嘴，“好吧，那你有没有系统？”

说起系统，她那个系统也太不称职了，整天跑的没影。

她需要它的时候它根本不会出现，偶尔它才会诈尸，简直是太随心所欲了。

如今，它已经又有好久没出现了。

“刚开始时，是有这么一个东西，说它是系统。”江沉想了想，继续道：“它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苏苏：“……”

她唇角抽了抽，深刻怀疑他们俩的系统不会是一个吧？！

苏苏眨了眨眼睛，“250……系统？”

“不是。”江沉却摇了摇头，“它说它叫520。”

苏苏：“……”

破案了，说不定这俩缺德系统是一对。

想到之前江沉的一些奇怪行为，苏苏突然瞳孔放大，“那之前，你跟我打招呼，跟我接近，不会是被系统逼的吧！”

她还记得江沉有时候会露出痛苦的表情，有一次还晕倒了，后来他就经常主动跟她接近。

但总是让苏苏有一种感觉——他是被逼迫的。

“嗯……”江沉舔了舔唇瓣，皱着小脸，犹豫了一会儿，“刚开始我不配合系统，他就会用电击惩罚我。”

本来他在想，苏苏知道了这件事情会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