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哪个弟弟又开始深夜唧唧歪歪,她无趣地低头朝屏幕扫过去视线,却在下一秒脸都快要皱在一起:“你这真的是独傲乌鸦嘴。台里出了点事情,我现在得赶回去,幸亏没喝酒。”
“你逃班出来的?”没想到自己的朋友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叛逆,姜可笙的幸灾乐祸全部都写在脸上。
“怎么可能,我早过了那个年纪了,”兰杉摆摆手,“我都调去一台了,只是最近每天都还去二台这个节目帮帮忙,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又给我搞过去。”
姜可笙看着她收拾手包叫车,还故意做作地摇晃酒杯揶揄:“行啊,为了加班费挺努力的。”
“富婆,您要是哪天让我不努力了,我立刻收拾铺盖滚去你家给你看守一整个四合院这么大的厕所。”兰杉装作烦她的样子,疯狂摆手。
把收好的包背上,她语重心长:“主要是那个新来的编导弟弟是真的好看。”
姜可笙:“……”
时间还早,姜可笙还想在这里放空再坐一会儿,于是起身先把兰杉送出门。
走出膳食纤维乘电梯下楼,电梯门刚一打开,兰杉被风吹得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两只手努力地上下温暖着自己作死穿吊带而露出的大片肌肤。
搭了一下眼皮,姜可笙回复着手机上关于工作的消息:“你就穿这身去?去帮忙,还是想大庭广众下和弟弟探讨人体密码?”
说完,她嫌弃地把自己的薄西装外套脱下,扔到兰杉的脑袋上。
就差中二地说一句“女人,拿去”。
完蛋,是真的喝大了。
“果然只有姐妹才是我的爱情密码。”把手机放进手包,兰杉感动地将外套套上。
还装模作样地抱着领口猛吸一口。
一辆银色的车缓缓停在路边,车牌和叫车软件上的数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