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顺势牵上她的手,温暖干燥的掌心紧紧地握着,向她传递他的力量,让她安心。
“您刚刚说的话,我不太同意。我家里的确没有 科学家,但教书育人的年轻学者,还是有的。”转向表姨,姜可笙不卑不亢道。她被季昀宽阔的肩膀抵着后背,刚工作完下飞机的疲惫,再也没有显露在脸上。
两人亲昵地站着,无论是从身高颜值,还是整体的气质和唇边礼貌的笑容,都般配而又一致。
“徐年这个人,您还认识吧?”姜可笙半垂下眼,不再选择去看姜妈妈的眼神,“这些消息您也是从他那里听到的,对吗?”
她按亮手机,在刚刚已经调出的录音界面上轻轻一按。
那些曾经在和同事对峙时的音频,将徐年每一字里的恶意全部倾泻出来。
——姜可笙啊,我和她约会过。嗐,她上赶着贴上来,我能拒绝吗?
——哎哟,现在早就分了。她就是个贱/货,欲擒故纵的把戏在我面前玩得很溜,但在她老板面前又是一副骚/样子。
——你们还羡慕,这种烂/货还想接盘?我说的当然是真的,这些经常踩着这么高高跟鞋的都市白领,平时一扭一扭地斜眼看人,狗眼看人低。实际上未必有多干净,烂透了。
……
徐年的每一句话,都让季昀握着姜可笙的手收紧一分。听到最后,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起伏明显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