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却说：“你拿走吧，不用摆我面前，我闻着酒没胃口吃饭，太臭了！”

“臭？！”郭芳一脸不可置信：“这可是你最爱喝的，专门求老张给你带回来的。”

老徐也很疑惑：“酒是不是坏了？闻着确实倒胃口。”他皱着眉用手扇了扇：“都是臭味，你快把酒倒了！”

说着，也等不及郭芳的动作，一把夺过酒盅把里面的酒倒进了洗手池里，似乎嫌弃还有味道，又放水冲了一下，散了味。

郭芳被老徐的操作惊得目瞪口呆，打量着老徐，像是不认识这个人。

老徐重新坐下来，对郭芳说：“你看我干什么？吃饭啊，一会饭凉了。”

郭芳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跑出了餐厅，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瓶酒，都是白酒，一瓶几百块，一瓶上千了。是亲戚送的年礼，老徐以前一直舍不得喝。

老徐见郭芳利索地给白酒开了封，心很痛：“你开它们干什么？我说不喝就不喝！”不开封还能送人，否则放在那落灰可惜了，全是好酒

郭芳却不说话，一瓶倒出一碗酒推到老徐面前：“你闻闻。”

目光贼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老徐虽然觉得郭芳今早的行为很奇怪，还是听话地凑近了，越靠近，他眉头皱得越紧，最后简直要打结了：“这酒怎么回事？全都坏了？这么臭！”

他捏着鼻子后退，顺便伸出手把两只碗推远了一些。

郭芳的目光却是亮得惊人。

这酒一点也不臭，而且价格很高，比之前还要清冽，闻了白酒几十年，郭芳早能闻出好坏，确实是不错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