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月问:“大晚上吃烧肘子?”
秦宇抬起脸看着她:“不是随便点?”
陈新月摆摆手:“那点,点。”
秦宇笑了一下,招服务员过来,改口点了干煸豆角和小鸡炖榛蘑。服务员抬笔记录,问:“主食吃什么?”秦宇又看向陈新月:“你主食吃什么?”
陈新月说:“饺子。”
秦宇说:“去我舅家吃饺子多好。”
陈新月说:“那吃什么,吃米饭?”
秦宇扭头问服务员:“饺子都什么馅的?”
“招牌是西芹鲜肉,西葫芦鸡蛋,三两起点。”
秦宇合上菜单:“那一样来三两。”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秦宇拎起茶壶倒了两杯水,递给陈新月一杯。陈新月捧在双手手心里,冲水面吹了口气,轻轻说了声:“谢谢。”
秦宇说:“倒杯水,客气啥。”
陈新月说:“谢谢你今晚出来。”
秦宇稍微愣了一下。陈新月慢慢转着手里的杯子,说:“我一个人,还真不敢进舞厅里面去。”
秦宇点头:“能看出来,你不是爱玩的那种人。”紧接着他端杯喝了口水。
陈新月继续说:“也谢谢你愿意配合我,别人都不太理解,包括许一朵,还有我爸那些同事。我爸已经去世半年了,那个拿榔头的凶手也关进牢里了,故意杀人加盗窃财物,定的重罪。一切都尘埃落定,他们都说再查下去没意义了,都觉得我是胡思乱想,觉得我是没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