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发现啊,我早就发现了。不止单书记,就连三组那个啊军,还有二组的那谁谁,多少青壮年对咱们岑老师芳心暗许啊。”
“可惜啊,我瞅着岑老师压根没看上一个。”
天色渐晚。
岑渺足足跑了两个组,裤腿上已经蹭了一腿泥巴,外套也被树枝勾破了几个大洞。
她看着手里的名单,喘了喘气:“走吧,今天再跑最后一户人家。”
单嘉旭担心岑渺,毕竟今天走的路实在不少。
一组到二组的距离,光是算脚程,他们都足足花上一个小时。
“岑老师,要不咱们休息会。”
“不用了。”岑渺摇头,前方有一个土堆的小房子,屋顶上盖着瓦片,她示意单嘉旭去敲门。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个脸上有着两坨高原红,戴着方巾的女人探出头来,她看到单嘉旭,狭小的眼睛透出嫌弃。
“单书记,怎么又是你。”
单嘉旭被人嫌弃已经是惯态,他扬起笑容,“丫丫她娘,咱们进屋子说。”说着,他想要进屋子,却被女人挡着。
女人神色有些慌张,赶紧道:“有事就在外面说。”
单嘉旭将脖子上的水壶摘下,递给女人,“你看能给我和岑老师打两壶水不?我们在山上跑了一天,水都喝没了。”
这时,一道粗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谁啊!”
女人没好气抱怨:“还不是单书记,他又来了,隔三差五来一趟,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