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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教授说:“她年龄很小,正是最好玩的年纪,可就是一个刚刚20出头的女孩,去到人生地不熟的米国,每天不要命的学习,还要想办法赚钱。”

“我记得有一次,她亲手卖了自己的一个医疗成果,卖完当天,我老朋友去看她,发现她一个人在实验室哭。”

傅径行闻言,眸色暗了暗。

“唉。”仁教授叹了口气,“对于我们来说,科研都是命。可惜,她当时没和我说,和我说了,我绝对不能让她卖。”

因为落后,因为要追赶,岑渺在医疗这条路上,从来不敢松懈半分。

“正是因为有岑渺这样的人在,我们华国人民的精神才永远不死。”

等岑渺再从实验室出来。

仁教授已经离开。

宋修然看了一眼手机,转告她:“老师让你不要忘记过两天的,国际医疗大会。”

“好。”

岑渺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免洗消毒液,擦在手上,“你告诉老师,我一定会准时出席。”

宋修然跟着她,进了办公室,将病历资料都放在桌上。

“我们这边毫无进展,要不要换一个方向看看?”

“怎么说?”岑渺拉开椅子坐下,连日来的熬夜让她有些疲惫,她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提起精神打开小女孩的病历资料。

尽管这些资料她已经看了无数次,但还是希望能从里面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宋修然看着高高堆起的检验结果,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