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绞股蓝的事,本可以让你直接保研一路读博。你可想好,确定不要这个机会?”
岑渺接过证书,认真道,“教授,不破不立。之前和您说的话不是一时之气,我是真的想要中药走出国门。”
一名学西医的学生,却说着推崇中药的话。如果不是仁教授知道岑渺中医底蕴,他都认为岑渺是在大放厥词。
也正是知道,仁思义才懂岑渺。要想中医不被质疑,那么首先公认的学术知识要能过关。这样,才能更好地站在两处立场,推广中医。
“既然想好了,我已经为你联系好加利福利亚大学,你准备好,就直接过去面试。”
“谢谢老师。”
“对了。”仁教授又问,“上次你让我把发现绞股蓝的人,名称写上整个实验室。可这个绞股蓝一开始并没有在研究范围内,是你主动加进来的药物,这样,你真的不会后悔么?”
“要知道作为第一个发现世界上可以攻克肿瘤药物的人,是多么光鲜的一个称谓。”
岑渺摇头道:“我并不认为这光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首先研究经费就是学校承担的,其次就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学长学姐他们给了我最大的帮助。所以这份功劳,大家都有一份。我不愿意独占。”
这样一来,便算是这个知识产权被彻底捐赠给国家,华国的每一个药厂,都可以用这个发现大量生产攻克肿瘤的药物。
这样的好处,第一个就是杜绝了把药炒到天价。
第二个就是,这个药生产够多就可以入医保,穷人治病能够报销。
仁教授笑道:“我代表所有人感谢你。”
“不用。”岑渺笑了笑,“事实上,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他们时,他们就已经痛哭流涕感谢过我了。”
搞定毕业证的事,岑渺又定下离开的日子,她才告别离开。
可刚出校门,她便被人拦了下来
咖啡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