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已是五岁的年纪,母亲不忍改掉我的性命,便一直随他姓了。但在心中,我从未当过他是我父亲。”
看着乔菱没什么波澜的面容,沈驰景渐渐回想起了他们相处的时光。
从前谈起家中琐事时,乔菱的确从未提及过自己的父亲。她粗枝大叶从未注意,却没承想到是阿菱的父母早已和离之故。
“可是——”
沈驰景刚呢喃了两个字便被席引昼面不改色地拉到了身后,状似无意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问话,挑开了话题:“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如此如此……”
……
营帐外,暗夜无光,稀星闪烁。刚刚结束计划部署的户部四人组终于感受到了疲倦,一个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向各自的帐子走去。
只有一对中的一人边往回走边鬼鬼祟祟朝后张望,直到确定其余两人没影了才扒住自家殿下的后腰狠狠掐了一把,压低声音道:“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席引昼被掐的一激灵,险些喊出声来,忙拉过她的手来,快走几步进了自己的帐篷,这才放心大胆地解释起来:“没、没不让你说话!”
见他急得面红耳赤,沈驰景反而不急了,揣着双手站在榻前,颇有耐心地看着他。
编,老娘看你怎么编。
席引昼脸色稍缓,一字一字道:“你是不是想说当年乔太守给老师提供乌郡户籍实况,以换取对乔菱的关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