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苑草找到了,她却反而没那么着急前去采摘了,倒是十分热情地看向陪了他们一下午的阿晋,邀请地十分热情:“太守大人那里好说。我与他家小姐是至交,又是京中来官,想来大人会卖我这个面子,给公子一盏吃茶的时间。”
“大人折煞阿晋了。”那阿晋忙摆摆手,再拘束地颔首弯腰道:“小的不过是举手之劳,怎敢劳动大人相邀?既大人如此说了,小的便再多留一段时间,不过那茶却是万万不敢吃的。”
沈驰景也温声笑了笑,继续向冒着蓝光的地方走去:“那便多谢晋公子了。”
在她的带领下,五十几号人浩浩荡荡向前走去,黑压压的一片踏在山峰,整齐而有力。包括阿晋在内,所有人的衣服颜色都与夜色融为一体,若离得远一些,是根本看不清周围人的数目的。
“来吧。”走到跟前后,沈驰景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拽出几个大袋子,在手中运了股内力,权当刨土工具使用,很快便拔了几株‘弱苑草’到袋中。
后面的人如法炮制,埋头做起了活计来,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前这一株株小草。
当袋中的弱苑草越来越多时,夜色也愈来愈浓,刚刚挂到梢头的银月周围圈了层薄薄的浅雾,显得整个大地都有些灰暗。
忽然,安静了许久的将士中突然发生了不小的骚动。
先是沈驰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蓦得向后倒了下去,发出声倒地的闷响。
“沈大人怎么了?”
关心她的将士半句话没说完,也捂着头喊了起来:“我怎么觉得头有些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