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要把赵将军怎么样?”看着被严严实实绑在椅子上的人,沈驰景刚压下去不久的戾气又燃了起来:“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人最缺乏的就是耐心,反正你身上零件多的很,就算一个一个拆下去,也能坚持到你说实话的那一刻。”

她现在恼火的很。

前脚刚打算好和自家殿下做一对快活鸳鸯,后脚突然想起来营里还有这么个玩意儿,还关系到赵惟扬的生死。

……

这还做个屁的鸳鸯!

两人一合计,急急忙忙便赶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这个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惹恼了本就心情不畅的沈驰景。

恢复了前世全部的记忆后,她骨子里的戾气愈发掩不住了——

尤其是碰上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之后。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驰景冷笑一声,一把躲夺过兵士手中的刀来,抛在空中劈手一盖,再伸手一接,整个动作不过一秒钟,便快准狠地刺在了苏予向绑在椅子边的手指上!

“啊!”

随着一声惨烈的嚎叫,一根从中间断掉的手指从椅子上血糊糊地滚了下来,沾了一地泥土。

椅子上的人喘着粗气,那双连夜未得安眠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般颤抖着,扑腾着,还……

辱骂着。

“狗娘养的臭娘们,以为靠着席引昼便能高枕无忧了吗!”苏予向痛得直吸气,野兽一般的目光盯着沈驰景,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是啊。”听得这话,沈驰景不但没生气,眉间的郁气甚至还消散了许多。她举起刚削下一根手指的利刃,嫌弃地将那血擦在苏予向身上,还把头扭过去扇了扇风:“不愧是丑人,连血都没我家殿下的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