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驰景灵机一动:“要不去我们的住处?伯期和别人住在一起,我们不好去打扰,但我两的住处可是只有咱两个呐!”
“好主意!好好好!走走走!”乔菱立马恢复了精神头,一激灵蹿了起来,兴奋地拉住周伯期猛摇:“正好伯期还从来没去过咱住的地方!来看看嘛!”
“好好好,去去去!”周伯期同沈驰景似的,向来禁不住这小妮子的攻势,总是很快服软:“走吧,看看去。”
日头微扬,将三人离去的背影缓缓拉长。笔直的大道上,她们美好的像是一副画。
一副不该待在官场中的画。
易安宫中,太子殿内正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你这小子,给人家休了个假,自己却在这里不停干活?”内室中,顾济垆跟在席引昼旁边唠唠叨叨了一上午,仍是有说不完的话要数落:“只歇上一天不会有什么影响,你就非得在今天做事吗?”
见席引昼敷衍的连‘嗯’几声,顾济垆火气又上来了:“好,你这几日要是累瘫了,也别指望我让你休息!”
“???”席引昼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老师发火了,不敢再敷衍下去,连忙举手告饶:“就差一点点了。您方心,一刻钟内,学生立马上床休息!”
顾济垆见自家学生这样油盐不进,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边认命地跟着他忙碌,边忍不住抱怨道:“明明很需要人手,为什么骗她们说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
席引昼轻轻挪开盖着纸张的砚台,又伸手将顾济垆按在座上,回过头去继续干活:“上次人头税的事情便已叫她树敌颇多,这次这事又非同小可,再加上她想的办法过于标新立异,有些冒险,容易被人指摘错处,还是叫她少插些手为好。我来做这些挂名的事,毕竟那些人还会顾及到我的身份,不会太张狂。”
“可此事若成了,也是她仕途升迁的机会啊!”顾济垆眼珠一转,便问到了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