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引昼象征性地拣了一点抿了抿,又把盘子往过推了推,随手夹起旁边一块油酥饼吃了起来:“我爱吃这个。”

龙凤糕是那公子家厨子特有的手艺,可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还是留给这个眼珠子都快瞅掉出来的馋丫头吧。

见席引昼如此坚定,沈驰景没再推脱,心想他们男子大概不爱吃甜食,便继续大快朵颐。

她委实是饿了,风卷残云般干掉了剩下的糕点,仍觉得意犹未尽,一边向烤驼峰伸出了筷子,一边问道:“殿下,这个……什么什么糕,是在哪里买的啊?”

席引昼刚咽了块酥饼下肚,噎得难受,正在寻桌边那杯水,闻言艰难道:“你买不到的,这是兵部新任尚书家的厨子做的。我买东西时正好遇到了他家公子,这才赶了个巧。”

“新任兵部尚书?”沈驰景搜索了下自己的记忆,发现并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也是,原书中宁承世活到了结局,自然没有新任尚书这码事了。

但席引昼却认识此人,甚至有过些交情,印象很是不错:“宁叔去世后,父皇便提拔了这位赵涧为新任兵部尚书,办事很是妥帖。他家公子性子开朗,上进心强,会的东西也多,据说已在军中任职,是位将军。”

沈驰景忙着塞酥饼入嘴,对什么新任尚书之类的事情并不关心,只漫不经心地接了话:“他会什么东西啊?”

说起这个,席引昼显然来了兴趣:“兵法、剑术、拳脚都会,依我看来京城没人比得上他;内力也很足,想来是童子功。”

!!!他会武功!而且无人能敌 !

沈驰景把筷子一扔,饭也不吃了,两眼一转溜,直勾勾地盯着席引昼,眼中是满满的期待:“他……忙吗?”

席引昼想了想:“现下边陲稳定,他不需要出去打仗,平常也就带带兵,研读研读兵法,不算太忙,但也不闲。”

“那……”沈驰景咽下了要“拜他为师”的话,换了个没那么狂妄的说法:“殿下能帮我引荐引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