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过后,现场只剩下捂着脖颈和下巴的受害者和惊慌失措的凶手以及她慌乱的问候声:“包……包子,怎么了,没、没事吧?”
沈驰景眨眨眼,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含混不清道:
“有事。”
夜半十分,终于结束了这鸡飞狗跳一天的二人并排躺在床上,一同默契地盯着惨白的天花板看,谁也没睡觉。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乔菱翻来覆去睡不着,掀开被子就往沈驰景处钻,硬要掰来她的脑袋看:“让我再看一眼!”
“停停停!”沈驰景吓得往里一缩,忙摆出暂停的手势:“没事没事,不过是咬了下舌头,过几日就好了。”
“你说说你,我就叫了你一声,怎么反应那么大呢?‘砰’得站起来往我下巴处一顶,直接把我牙齿干舌头尖儿上了!”沈驰景越想越委屈,大着舌头苦哈哈道:“还有,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叫了两声都不理人。你知道吗?我那一瞬间以为你聋了!”
乔菱臊得直往被褥里埋,道起歉来声线越发细了:“对、对不起啊。”
“算了算了。”沈驰景揉了揉小妮子散在外边的发毛,爬起伸来替她将被褥仔细掖好:“开玩笑的啦,不怪你。夜深了,快睡吧。”
“不行。”
刚躺回被子中的沈驰景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乔菱又掀开被子,像个泥鳅一样滑进沈驰景的被褥里,乖巧地抬头望着她:“不行,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今天怎么了。”
呦嗬?怎么,还真有隐情?
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让沈驰景失去了困意,抓着主动交代的乔菱追问道:“所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