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文清瑶又向前走了两步,言之凿凿,试图说服席引昼相信她的话:“你们皇族不是最怕皇位遭他人觊觎吗?所有的祸患都需斩于未然啊!相信我,此女年少成名,印堂间戾气极重,命里有道非常明显的印记。那不是凤,是龙,代表天子的龙啊!”
“你如何证明?”席引昼突然开了口。
一旁的沈驰景紧紧攥着拳头,冷汗层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席引昼的动作,心提到了嗓子眼:若是他在这样的关键道口信了文清瑶的话,那他们三个多半是走不出这片森林了。
见对方久久不信,文清瑶有些着急:“太子殿下莫要执迷不悟了!启朝最大敌人并非颉国,而是你眼前这位沈大人啊!”
席引昼像是并不在乎她的话一样,向前迈了一步,咄咄问道:“无凭无据,叫我如何信你?”
“我……”文清瑶言辞凌乱,像是胡言乱语,又像是有什么真相难以启齿:“自然是有人相告。他通古今,晓天地,做出来的推断绝不会错!”
“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席引昼突然放缓了声音,眼梢夹了温和的笑意,极具迷惑性的眸子毫不掩饰地看向文清瑶,柔声道:“我一定信你。”
“你信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信我……”
见席引昼久不上钩,文清瑶终于撕掉了最后的脸面,一张俏嘴直笑得在场众人都毛骨悚然。
“太子殿下以为,这样便能迷惑到妾身吗?”她笑得癫狂,眼底却悲凉,如同一头走入末路的野兽,凄厉咆哮着:“今日我若葬于你手,来日你也定会死于沈驰景手下。她不仅会杀你,更会毁了你的河山!你将是千古罪人,是席家的千古罪人,是启朝的千古罪人!”
见文清瑶已经是半个疯子了,席引昼索性也不装了。
他恢复了冷淡的神色,对着沈周二人言简意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