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引昼面不改色,直言道:“掳走你兄长之人,很有可能是兵部之人。”
那日遇见徐舟横派来的人之后,他又仔细想了有关“兵”的诸多可能。启朝军队均驻扎在边塞之地,非要事不得入朝。沈驰景多年生长在扬韬街,她家境拮据,基本没有到处乱跑的可能。因此她遇见军中之人、并开罪他们的概率微乎其微。那么最有可能的,便是兵部的人了。
“兵部?”沈驰景大脑飞速运转。可想来想去,她好像……好像也只认识宁承世一人啊!
见她眉头紧锁,席引昼补充道:“是兵部某位官员的夫人。”
夫……
沈驰景噎了一下。宁夫人?这就更不可思议了,她今日才见夫人第一面啊!
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一些:“公子可否告知这样猜测的原因?”
如果真如自己所料,凶手便是第三个穿书者,那他的行为根本不能用常理解释,更不能用“自己得罪了谁”这样的逻辑来排查。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人、朋友,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和弱点,所有合乎情理的逻辑与手段将无法奈他分毫。
这样毫无章法的对手,将是个极为可怕的隐藏炸弹。
谁都不知道,他织了一张多大的网,更不知道他欲在何时收网。
她必须找到这个人。
第25章 男人心,海底针
沈驰景去找了徐舟横。
“我听说了。”徐舟横讲的口干舌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我派去的人和太子撞上了,这事就是他们一起看见……哦不,听见的。”
沈驰景期待的看着他:“那你有什么想法吗?”